“啊、啊、啊……”伴随着天养义的阵阵惨叫声，墙壁和地面上满是鲜血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，陈永仁身上却一点鲜血都没有沾到，始终都干净异常。
“养义！”看着陈永仁手中天养义凄惨的下场，天养生单手撑着地面，缓缓起身。
躺在他脚边的天养志，则是大张着嘴，眼睛微微张合，嘴里不停朝外吐出鲜血。
看着恶狠狠盯着自己的天养生，陈永仁朝他晃了晃手中的天养义：“看到了吗，没有实力，你谈个屁的公义啊。”
说罢，陈永仁一把捏住天养义的脖子。
“不要！”天养生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可惜，回应他的是一声“咔嚓！”
掂了掂手中尸体，陈永仁突然向躺在地上的天养恩砸了过去：“天养生，你根本就没有见识到这个世界真正的残忍。你们，吃过人吗？”
“不！”看着仿如一个沙袋一般重重砸向天养恩的尸体，天养生无奈的吼道。他发现，此时的自己除了怒吼外，再也没有别的作用了。
“砰！”
在天养生的吼声中，天养义的尸体和天养恩重重的撞在一起。
本来就出气多进气少的天养恩被这一撞，先是吐出一口鲜血，然后眼睛一翻，成了白眼，表情也就此定格。
“养、养义，养恩。”还有一口气的天养志见到这一幕，本来就很痛苦的表情变的无比狰狞。
下一刻，天养志捂住胸口，然后，狰狞的表情就些定格。
看着就这样死在脚边的天养志，天养生缓缓闭上了眼睛，两道泪线划过他的脸痕。
这一刻，天养生好后悔，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，他说什么都不会来警署报复章文耀。
大不了，先离开港岛，等风平浪静之后，才悄悄回到港岛报仇就是。现在虽然章文耀也的确死了，但是他们四人，却也要栽在这里。
看着痛苦到极点的天养生，陈永仁拍了拍手：“天养生，你的兄弟都死了。看你现在的样子，真是痛苦啊。我想，对现在的你来说，死也是一种解脱。不如你自杀好了，也省得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从地上三具尸体收回目光，闻着空气的血腥味，天养生这才发现，陈永仁身上竟然很干净，除了些灰尘外，一点鲜血都没有沾到：“姓陈的，我就是死，也要让你血溅五步。”
“血溅五步，”看着咬牙切齿的天养生，陈永仁摇了摇头：“啧啧。天养生，你竟然当着我一个高级督察的面，要警察血溅五步，你真是胆大包天。果然，杀死你才是最正确的决定。”
话音落下，陈永仁朝着天养生冲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