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爱莲脸上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开心的红晕,陈永仁握住爱莲的手一个用力,猛地把爱莲拉进自己的怀里。
“啊,陈sir!”虽然早就知道陈永仁大晚上把自己叫出来,除了想谈江湖上的正经事情外,肯定也要谈一些不那么正经的事情。
但是陈永仁的直截了当,还是出乎了爱莲的意料。
看着陈永仁弯起的嘴角,爱莲轻轻扭动起身体:“陈sir,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谈吗?而且,我们现在这样是不是太快了。”
“快吗,我可不这样觉得。”陈永仁抬手轻轻挑起爱莲的下巴:“我始终觉得,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情其实很简单。只要看彼此顺眼,那么自然而然就可以发生一些该发生的事情。我现在看你就很顺眼,怎么,你难道看我不顺眼吗?”
被陈永仁挑起下巴的爱莲连连摇头:“这怎么可能,我说了,港岛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看陈sir你很顺眼,可惜她们没我这么好的运气罢了。”
“你真会说话,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从始至终,陈永仁都没有纠正爱莲对自己的称呼。
对于这个只是让自己开心几天然后就会去下面陪她丈夫的女人,陈永仁可没有多聊的兴趣。
爱莲并不知道陈永仁对她的角色定位,她一方面得意于自己对陈永仁的诱惑力,一方面又试图暂时脱离陈永仁的怀抱。
虽然爱莲很清楚自己和陈永仁将要发生的事情是无法避免的,但是爱莲很清楚,越容易得到的东西人们越不容易懂得珍惜。
这个道理,放在任何事情上面都是成立的。
所以爱莲还想再拖一些时间,免得陈永仁以为她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。
“陈sir,要不我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吧?”
“正事,”陈永仁轻轻摇了摇头:“在这个世界上,阴阳调和才是最重要的大事。其他的事情,都只是小事。而且,”
迎着爱莲不断眨动的大眼睛,陈永仁缓缓低下了脑袋:“更何况,今天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。等忙完了大事,再聊小事也不迟。”
鲁先生有云:“水陆草木之花,可爱者甚蕃。晋陶渊明独爱菊。自李唐来,世人甚爱牡丹。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中通外直,不蔓不枝,香远益清,亭亭净植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。”
当然,鲁先生口中的莲与陈永仁此时把玩的莲不是同一个莲。
一个是‘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’。
一个是‘魅惑人间,与清毫无干系’。
但是无论是哪一种,这些莲都很有魅力。
车子经过长达两个多小时的颠簸后,终于在离原地0.000001公里的距离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