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氏惊讶,没想到女儿竟如此对自己。
“你这像什么话?私定终身不怕让人笑话?自古儿女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你看看你和像是什么话?那小子要是好点娘也不说啥,看看他现在能给你什么?你可别犯傻,谁的话都听,赶紧跟娘回家吧!
你也知道,以前都是你大嫂的主意,现在娘想明白了,以后谁说啥我也不听了...”
成凤几口热粥下肚,顿感浑身冒虚汗,铁英起身过来,帮成凤擦脸。
“躺下休息吧,出这些汗别受了风寒。”
成凤抹了把脸上的汗水,喘了口气,点头轻轻躺下。
“三嫂,我的事,让你费心了,昨天也是你救了我一命,要不然找不到我,我这会应该又被那当成猎物吃进肚,这会也应该变成狼粪。”
铁英忙拍拍成凤的肩头,低声道:“我们都是一家人,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,我们都跟着伤心。以后啊,真要注意,晚不能一个人出门,黑灯瞎火的不安全。”
成凤点头,默默的闭眼,从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将枕巾打湿一片。
又默默的说道:“你打住吧娘,我的事你别管了,我自己能处理明白。”
钱铁英转身看向郑婆子,哼了一声转身往出走,自己不赶她走开,算是给成凤的面子。
孙金凤不好说什么,转身跟着铁英出了房门。
贾成斌这时从门外进了院子,铁英见成斌的脸上挂着一抹阴郁,就知道那修桥的事没结果。
看着成斌走到土窑前,轻轻将土窑盖子打开,将里面挂着的已经熏得直流油的烤鸭又转动两下,盖上盖子低头见温展正在抹眼泪,成斌实属有些无语。
这男人说哭就哭,还让不让人放心?
“又怎么了?”
铁英听成斌的语调明显的有些不满,忙上前岔开话题问:“村长怎么说那修路的事?”
“嗨,我就说这件事没戏,村长说,他只是我们贾家村的村长,那修路涉及到几个村子,找镇里去解决吧。当然了,如果我们有能力解决这件事,村长说了,他都服我们。”
铁英蹙眉,低声怒道:“这村长说的是什么狗屁话?当村长就不作为吗?好,让我去镇里解决,我就去找,到时候他这个村长的位置能不能保住,别怪我没提醒他!”
贾成斌慌忙低声制止媳妇:“行了,我们可得罪不起村长,每年的苛捐杂税村长说了算,如果你得罪了村长,那一年的收成交税都不够,还要出去借粮食交税。
这几年,边塞也是不消停,朝廷除了屯粮就是收各种苛捐杂税,弄的百姓怨声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