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将唐婉扔去了镇北王府,是除了个祸患。
不料想,他竟是将放虎归山,反而将自己置于险境。
不能忤逆丞相,却也不能得罪了镇北王。
略一思量,唐玄育只得硬着头皮开口。
“镇北王宠爱婉儿到无法无天的地步,丞相大人,叫我这做父亲,如何管!”
话音刚落,丞相还没来得及责难。
便见丞相府的管家亲自过来,直接冲到厅中:“丞相大人,大小姐将自己身上抓出血了,夫人看了一眼便晕厥过去,府中打乱,您……您快想想办法吧。”
抓出血了!
林雁之只觉得眼前一黑,堪堪扶着桌沿才勉强站稳。
如今见了血。
他如何还能浪费时间。
“唐玄育,你虽是大学士,可也别忘了,你还有两个儿子未能入仕!今日你不解决了此事,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!”
说罢,林雁之再顾不上许多,带着人匆匆回府看女儿去了。
唐玄育听闻,跌坐在椅子上,将大腿拍的直响:“真是造孽。”
屏风后的刘淑兰哭得带雨梨花,直往唐玄育的怀里扑。
“老爷,您就算是为了临州的未来,也要去镇北王府走一趟呀。”
唐临州乃是她所生的小儿子,自幼便送到书院里读书习武,那是比唐柔还要捧在掌心似的照料着,可不能出事。
听到临州的名字,唐玄育咬牙抬头:“备轿,去镇北王府。”
……
镇北王府。
唐婉本还等名医登门,为林轻音瞧瞧是什么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