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需稍稍的药粉,便可让他就此沉沉睡去。
唐婉心里蠢蠢欲动,却陡然想起当初回门,自己给唐柔下药时,也被封北寒看见。
甫一回头,唐婉便见封北寒那双冰冷的眼紧盯着自己。
“王府的酒,不合你心意?”
唐婉眼睛一眯,都是千年的狐狸,玩什么聊斋呢。
如今看着,唐婉倒是觉得方才封北寒是故意露出破绽来,想看看自己想做些什么吧。
如此想着,唐婉指尖勾回,药粉重新落入袖中口袋里。
封北寒不语。
这小狐狸,还挺聪明。
两人各有心思,竟也是笑意盈盈的喝了两盅酒。
两人脸上都飞起半片薄红,封北寒单手只着脑袋,狭长锐利的眼朝着唐婉扫来。
只见唐婉长睫轻颤,一双眼都因酒水氤氲着水汽,抬眸勾唇,倒是瞧见些许醉意,就连倒酒的动作都有些不稳,纤长指尖都染上一层粉,轻轻晃着,惹人心动。
只是……
她的袖口总是堪堪掠过桌面上零散的酒水,不沾染半分。
这小狐狸,分明是没醉。
封北寒勾唇,笑着将人拉入怀中,不顾她惊呼出声,两盏美酒落了二人满身,俯身而下,薄唇抵在她发烫的耳尖。
“王妃还没说,到本王的府里来,究竟所求为何?”
唐婉下意识避开那薄唇,两条手臂轻轻抵在男人的胸膛,竟是摸到一片滚烫。
这衣服,真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!
她颤抖着手将衣襟阖上,故作镇定的开口。
“只是嫁过来,并无什么其他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