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有此事?”
“不仅如此,皇上也险些遇袭,此事还未有个结果。”封北寒语重心长的说着,可余光却淡淡扫了角落里的太医一眼,捏着唐婉的肩膀也重了几分力道。
唐婉了然,是让她注意太医还在这里,这话怕是会被皇上知道。
她细想了一番,突然问:“太后,方才的淤血,是否都已经清理干净?”
嬷嬷答:“已然都清理干净了,王妃为何突然这么问?”
“臣妾只是略有怀疑而已。之前猎场里皇上遇袭,乃是白虎发狂,且用了两副毒药做引路而为,那药好似出自于江湖上一个叫血月阁的地方。而今日,太后突然发狂伤人,我瞧着,倒是与发狂的白虎有几分相似。”
唐婉说到这里,又对角落里的御医扬扬手,“我才疏学浅,今日也是歪打正着,此时还得请御医出面,再为太后细致查看一番。”
听闻此言,太医忙上前来。
而封北寒和唐婉则绕到旁厅里等待,封北寒侧目:“你方才所言,当真吗?”
“真。”唐婉点头,横了他一眼,“都怪王爷方才动手,害的我没来得及说清楚。”
“若非是婉儿不将本王视作夫君,夫君又何须证明为夫之道?”
“……王爷总是振振有词。”
“是婉儿说话总是心口不一。”封北寒低笑一声,“婉儿就这么不信本王会护着你吗?”
唐婉盯着他半晌,都沉默着没说话。
一直等到封北寒起身朝她走过来,她赶紧说:“先说正事吧。”
“婉儿。”
“正事要紧,我们的私事……回去再说。”
唐婉连连摆手,她根本不敢想象这个任性妄为的男人,会不会直接在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对自己做些什么逾矩的事情。
封北寒果然停下:“血月阁的手是怎么伸到宫里的?”
“王爷应该问,血月阁的手,是如何伸到京城里的。白虎发狂,以及太后所中的毒,都十分奇怪,药粉有异,可融入血肉之中反而不易察觉,而且太后身上的分明只有微量,很难被发现。”唐婉细细分析,又道,“而且,他们并不想杀死太后,却想杀了皇帝,这又是为何呢?”
封北寒挑眉:“你以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