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夏耸肩,感叹道:“一场油渣引爆的惨案!”
吃完蘸盐的油渣,苏叶木琴很快把板油切完。然后木琴接过长夏手上的锅铲,让她去弄油渣酥肉。
果粉,鸟蛋,再加上炸好的板油油渣。
长夏先往木盆倒入果粉,再打鸟蛋。等两者搅拌均匀,再倒入板油油渣,一顿搅合。这边长夏刚打算在七号石锅里面炸油渣酥肉,屋外传来脚步声,听声音,应该是去白湖清洗猪肺和猪大肠小肠的根父女回来了。
“长夏——”
果然是南风的叫喊声。
“好香,你们背着我偷吃了什么?”
人没到,声音已至。
这真是南风的作风。
“长夏在熬油,能偷吃什么?”木琴怼了回去,自家这个崽崽快没救了。以前还能说沉稳,现在快脱跳的没边了。
长夏成年身体痊愈性格没变多少。
怎么南风和其他族人一个个变化这么大?
貌似她和部落没压榨他们,怎么前后判若两人。
说着话,根提着藤筐进屋,南风拿着两人的兽皮大衣去杂物房晾挂。
“木琴阿姆,你给族长和南风拌点油渣。”长夏微笑着,说道。
第一锅板油油渣已经熬好,猪油倒入干净的陶罐里。陶罐放在装着水的木盆中,帮助猪油降温。油渣用木盆装着,有一大盆。
长夏开始炸油渣酥肉,第二锅板油让木琴帮着熬油。
这会儿,根和南风回来。
苏叶接过木琴手上的锅铲,木琴起身给根父女舀油渣让他们尝尝。
因长夏说吃多不好,苏叶木琴都是浅尝辄止。
反而地窖那几人,来回三四次。吃了好几碗油渣,要不是长夏制止,他们恨不得吃光第一锅板油油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