婓清下意识反驳,「我没有!」
「我没有要折磨她,我只是喜欢她而已,可是她似乎完全看不到我的存在。」婓清说这话的时候,眼神变得悠远起来,「不是我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的。」
「不是你还能是谁?你既然已经亲口承认她是长宁,还敢说她不是长宁。」
箫蕴心里恨极了,「婓清你太自私了,就因为你喜欢她,你就有资格去伤害她甚至妄想囚禁她占有她吗?」
「你这根本不是爱,是对她的恨,若不是恨,你怎么会如此折磨她?」
箫蕴眼圈红的彻底,「她每日的疼痛你看不见吗?为何不尊重她的意愿让她离开?」即使他明白她的离去他会有多么的痛苦,可是此刻似乎与她的痛苦相比较而言不重要了。
她想要走,他留不住,留不住的人无论怎么留都会是徒劳的。
该走的人你要拦着肯定是拦不住的。
不然将人就此放行,省的她对自己产生怨恨。
只是他自己也许也将命不久矣,失去她的人世间将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。
「臣做不到,这些时日她痛苦,臣比她更加痛苦,臣无法接受她离开我,彻底离开我。」而可笑的是,这一切是他亲手所酿造的。
命运多么可笑,多么地捉弄人,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
难道他注定就不能得偿所愿吗?
「你接受不了那是你的事情,可是你并不能阻止一个想离开的人,你看看你将她折磨成什么样子,她原是飞舞在九天之上翱翔的凤凰,可如今却因为你的一己私欲
彻底失去了翅膀,已经无法自由飞翔,甚至命不久矣,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,你该如何偿还呢?」
「她不是长宁,她只是臣的妻子。不是任何人,你们任何人都不能插手我和她的事情,长宁早已经去世了。请殿下离开。」婓清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这些人是过来抢人的,这一刻他才发觉女子在他心里无与伦比的地位。
【婓清好感度+5,目前100,攻略成功。】耳边是金币掉落的声音。
姜宁看着书房的这一幕,看着箫蕴通红的眼圈,不知不觉心口会有一些难受的感觉。
他似乎非常痛苦,在责骂婓清的同时,姜宁能感觉这何尝不是对自己的责怪和责骂。
责怪自己没能察觉到她的意图。
【箫蕴似乎很难过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