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叶闻言耻笑一声,“我现在是宁宁的朋友,而你,什么都不是!”
怎么敢在这里口出狂言!
“我和宁宁十年的感情岂是你一个不过认识三天的人所清楚的!”白渊面色极冷,心里虽然被风叶的话扎成血窟窿,可面上依旧保持大师兄冷酷自持的风度。
“我是不清楚你们之间的感情,我也不明白为何十年的感情抵不过一个外人,确实抵不过一个外人,毕竟我这个认识不过两三天的人都知道心疼,而你却仗着宁宁的喜欢肆意伤害她,好像那十年的光阴是她欠你的一样,她欠你了吗?救命之恩非得要以命相抵才算数吗?”
“我没有要她抵命的。”这样的解释在此刻变得苍白无力。
“没有要她抵命?这句话听起来好笑极了!”风叶嘲笑,”反正我说这些只是为宁宁打抱不平而已,作为她的朋友,我不希望伤害她的人再次有机会伤害她。因为她值得更好的,值得被善待,值得被坚定的喜欢和选择。”
说完的风叶就离开了。
他有些担心小狐狸。
白渊沉默地站在原地,他的心口被插刀无数,每一句锋利如同刀子,刀刀见血。
他已经失去了言语甚至辩驳的能力。
她不欠他,这十年对于她是美好的十年,对于他亦然。
可是他亲手为这一切画上了句号。
结束了。
但他还想见她,想知道她是否过的好,是否开心?
他没有进清华殿,而是转身去了后院。
他只是想见见她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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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。
云岚殿庭院梨花盛开,纯白如雪的梨花树下一道极其灼眼的红色身影引人入胜。
少女正手持木剑,在树下轻舞,落花纷纷,少女舞姿翩翩,三千青丝随着舞姿翩跹翩若惊鸿,起舞弄清影,一举一动都美成了一副画卷,深深映入了帝云衣的心里。
他的心在这一刻跳的很快,这是他的情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