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她的是更加大力的踹门声。
门已经变得岌岌可危。
江烟不知道是手中摸到了什么东西,黑暗里她看不到,死死的攥着,于难耐之中要跟进来之人鱼死网破。
“江烟!”
“江烟!”
沈寒初浓厚之间染上急切的声音传来。
踹门声戛然而止,接着外面只余下由远及近的脚步声。
“药——”
“药——”
狭窄的空间内,江烟用仅存的那丝理智想要告诉沈寒初自己被人下药了。
“寒,寒哥。”温辰良带着几分迟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。
彼时沈寒初领口的衬衫已经被扯开,江烟的脖颈面颊贪婪的与他相贴,像是一条艳丽的美女蛇。
陈东阳看着就那么被江烟缠上的沈寒初,无声的就咽了下口水,喉咙有些发紧。
明明这两人的衣服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,怎么比包厢里那无比清凉的男女还要让人脸红心跳。
沈寒初将难耐的不断乱动的江烟牢牢的困在怀中,临上车之前朝着温辰良看了眼:“明天下午来找我。”
温辰良看着急速驶离的轿车,摸了摸鼻子,竟然也带着几分天真意味:“为什么是明天下午?”
陈东阳回了句:“寒哥那体力,你可以明晚上去。”
温辰良:“……”
“那人……是晏之润?”陈东阳转身看到一道身影,狐疑开口。
温辰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眼底闪过遐思:“这是……什么时候来的?”
又看到了多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