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五岁了,正是长喉结的年纪。
但诡异的是,这少年没有喉结!
穆谨言又伸着一根手指,去探少年的胸部。
手指还没挨着,那少年忽然打开他的手,恶狠狠道,“滚开!”
声音尖细。
穆谨言得出结论,这不是个少年,这是个姑娘。
因为,身体正常的少年,到了十四五岁,就该变声了,变成公鸭嗓子,但这少年的声音不仅没变粗,反而尖细似女子。
他起身向成老爷道,“成老爷,按男子身体来诊断,他无病。”
成老爷很意外,“没生病?那我儿怎会这样?不吃不喝地躺着?身体还越来越瘦?”
“哦,成老爷……”穆谨言正要说情况,又发现屋中有不少侍从,本着病人的病情只需对近亲说明的原则,他又说道,“我只对成老爷夫妇说病情。”
成老爷朝左右侍从挥手,“都出去。”
四五个仆人丫头们,全都退下了。
年轻妇人的神色慌张起来。
成老爷神情凝重,“你说吧,我儿的身体,究竟是什么情况?”
“他,哦不,是女她,她最近来了月事而已。”
这话一落,成老爷怒得抬脚就去踹穆谨言。
“你这庸医胡说八道,我儿子怎会有月事?给我滚,滚!”
穆谨言最恨别人说他是庸医,他闪身踹来的一脚,木着脸道,“她是女子身,并非男子,当然会有月事了。不过,她身体有个病症,若是不尽快医治,怕是将来难以生育。”
“滚——”成老爷跳起来骂,抓了东西又要去打人。
年轻妇人借机说道:“老爷看见了吧?我说这人是庸医,你还不相信,这回信了吧?”
成老爷这回确实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