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,归期无定。
来时满心欢喜,去时怅然若失。
经过最开始的情绪低迷,几个孩子在路上恢复了活力。
这一走好几天,终于要到县城了,还是官家的马道路平整。
“娘亲,前面不远就有个路边酒肆,也是这两年才兴起来的,我们要不要吃了饭再走?”
“看这一路上,你倒是很熟悉!”
“我和木瞳随时往外面跑的嘛,就熟悉了。”
“吃吧,吃饱了一口赶到县城,人都要散架了。”
舟车劳顿,真不是说说。
现在天候和暖,出门游行的人和来往办事的人都多了起来。
一家下车,长盛把车马交给了在外看场的马倌。
“大叔,精饲喂养,麻烦了。”
长盛递了二十文钱。
“得嘞,少爷你请好,保管给你照顾得漂漂亮亮。”
“哟,这哪家子出游,还坐马车的呢。”
“喂精饲,怕是有办法的人家,别管啦,吃饭吧!”
客栈外一些端着粗茶碗的汉子羡慕不已。
一家人走到大堂,不小的酒肆一楼,座无虚席。
一夫人带着带着三个小孩儿,穿着很不错。
目光四处逡巡的堂倌儿眼睛一亮。
“小二哥,楼上还有雅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