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原来如此,还请绿裳姑娘代我家公子,向穆老问安。”
绿裳当前,二人站她身后,公主一行人向前走去。
红鱼看了眼长盛,吐吐舌头。
“这皇家护卫还真是气派呢,公主明明就是想和绿裳姐姐说几句话的。”
绿裳回头笑笑。
“其实公主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呢,每次来医馆,我和灵萼姐姐都会陪着她四处逛逛,唉,也是可怜。”
京城的人物,总是给长盛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,也许有人会说,你一个婢女,说人家公主可怜,简直是荒谬,可他明白。
世俗习惯,当真害人不浅。
公主这十六七岁的年纪,真是女孩子家最灿烂的时候,若年纪轻轻已为人妇,那些女子得少了多少人生乐趣?
“绿裳姐姐,公主殿下常来医馆看病吗?”
“不是,只是偶尔来看看我和灵萼姐姐,以前我们是宫里人,是穆老把我们带出来。”
听着二人对话,长盛心下了然,难怪那灵萼姐姐和绿裳都如此标致。
此间有些疑问,这绿裳姐姐还真是容易打开的话匣子。
也不知李承泽那小子回京,看到公主如此病况,会如何?一夜无事,三人继续游览。
司衍明镜来到十万人祭的血祭大阵处,微微皱着眉,在细细探寻。
以狼族的习性,即便有司衍非空跟着谋事,他也不会完全放心。
天道示警,绝非小事,此处唯有自己来看过,才能放心。
这里已经被先来探查的玄天剑宗修士,以大法力填平,笼罩着阵法。他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卦镜,掐诀不止。
“自己毫无所得,却要镇压此地,这玄天剑宗真是该死!”
更麻烦的是此处被警示阵法笼罩,破坏此地,就会被玄天剑宗知晓。
“哼!多的修为都去了,再损千年也无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