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事,司天监会去查明,朕身为帝王,岂会听天由命?韩长盛,此间奥秘难于对人言,你只需要告诉他,耐心些!”
“好,我会认真转告太子殿下,那长盛告退!”
“去吧去吧,镇江是天下重镇,无事之时,你可好好打眼,说不得,有些好处。”
“长盛谨记!”
陛下看样子,知道太子和横斗观众人的心思,可很明显的,司天监虽然是横斗观把持,可这毕竟是皇城,陛下也是修道者,再怎么纵容太子,又怎么可能放任这样重要的机构把控在别人手里?
为何就是这几句话,非要自己带给太子?
既然陛下说镇江大有可玩,那就好好逛逛吧!
陛下话语真诚,也不是真的和自己推心置腹,他说的每一句,应该都有些用意,不管了,不论他什么意思,头疼的是李承泽。
整了整思绪,他大步向外走去,不知狗蛋和二林打起来没有。
承元宫,长安时坐在李承泽对面,有些委屈又不敢发作。
“怎么?我进宫你倒是不担心,他韩长盛进宫,你紧张成这样?”
“来,先把这药喝了,即便父皇真知道我要反他,也不会为难长盛。”
黏土烧制的土炉上还在熬着草药,李承泽一边打趣,一边照顾火炉。
长安委屈到:“皇兄,你这是仗着父皇对你的宠爱胡作非为,若是母后知晓,你说她会不会落泪?”
“母后和你,是这世上我最亲近的人,父皇他整日修道,没什么意思。”
深秋的桂花,残香犹存,长安说完,抿着嘴,看着树影,并不再说话。
“好了,我和父皇不是真的要父子相残,只要他不再坐龙椅,我天风百姓便安生。”
“百姓何时在皇兄心里如此重要了?竟要逼迫自己父亲?”
“长安,此事我还真的难以说清,你要相信我!”
李承泽一阵头大,这事他真的凭感觉,是说不清楚,长安如此,他也没法解释。
“哼,你不说算了,我去问韩长盛,他要是还不说,我就把你要造反的事告诉父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