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朗机漏气严重,装实心弹打不远,也打不准,但是换散弹就恶心人了。肉身直接冲抗不住,上盾车保险点。1
盾车距敌四十步时,终于等来一颗命中炮弹,砸进了土堆。
革命军继续推进,虎蹲炮发射的一颗小铁球打死个推车手。
还有个大号虎蹲炮挣开了地下爪钉,飞起来砸进官军队伍。
弗朗机只能直射,虎蹲炮外形、用法和迫击炮差不多,能打曲线。
此时革命军躲在盾车后面的几十个弓箭手开始反击。
往人群密集处闭眼乱射就行,怎么也能蒙住一个。再说杀不杀敌无所谓,主要为扰乱敌阵。
和尚们纷纷举起长矛挡箭,前排披甲官军却端起了火绳枪,开始三段击。
“咚咚!”
“咚!”
“咚咚咚咚咚!”
杂乱的枪声响起,除了溅起一堆尘土外毛都没打到。
白旺松了口气,“精兵”也不过如此。
双方相距二十步,官军开完火并没有再次装弹,而是纷纷掏出短矛、铳剑插进枪口,准备肉搏。1万历年何汝宾《兵录》有记。这家伙还给火铳搞出个“金属定装弹”,类似于弗朗机装弹方式。
革命军再前进几步,刀盾手先投一波标枪,然后呐喊一声跟着盾车跑起来。
分守河东道焦源溥有些着慌了,命令马队出击。
袁宗第也派出骑兵对冲。
这边官军步阵已经逐渐散乱,等盾车抵近,稍一阻挡便崩了。
倒是秃驴们挺顽强,嘴里乌里哇啦念叨着拼死抵抗。
另一边双方骑兵对撞一回合,各落马七八个。
拨转马头再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