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知宴怕她掉下去,立刻伸手扶住了她的腰。
池声没挣扎,被他环腰揽着,双臂顺势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。
薄知宴从来不知道,自己的定力会这么差。差到她只是主动靠近他一下,他就献祭了灵魂,放纵着血液里的细胞不断膨胀。
“薄知宴。”池声目光滚烫的看着他,笑了似的勾着唇。
男人心头荡起涟漪,跌入她的星辰眸光中,不自觉的五指收拢,压着她的腰靠近自己。
下一秒,她却道:
“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欺骗我。”
冰凉没有温度的声音,飘在耳侧,染着啤酒花的香气。
灵魂仿佛被冬日清晨的霜露打湿,他的心,也跟着凉了一半。
他说的是实话,她不信。
池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,有着看淡一切的洒脱和不羁。
重新与薄知宴保持距离,淡淡开口。
“如果真的对我毫无保留,今天怎么会拦着我不让我去看保险箱?”
“……”薄知宴很难回答这个问题。
说深了,她不信。
说浅了,她更不信。
他顿了顿,还是实话实说,“当时文件来的太突然,我没想好怎么安排屿星,也没想好怎么跟你解释。”
“哦。”
池声似乎能理解他的感觉,就像她第一反应也是选择暂时不让薄知宴知道一样。
男人问:“但我刚才说的话,确实是真的,没有骗你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