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薄知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“又不是多大的事。”
“这怎么不是大事了?你失血过多,死了怎么办?”她有些幽怨。
“我这是妇唱夫随。”
“随你大爷!”池声骂他:“我体质特殊,你和我能一样吗?”
她伤口愈合的快,不怕流血。
可他不一样啊。
薄知宴看着她鲜活富有生命力的模样,墨色眸底尽是温柔。
此刻他只想封住她的嘴巴,深深的吻住她。
“喂喂。”
白时暮扫了眼薄知宴的手环心率,用力拉了下绷带,打了个结,让他回归了现实。
薄知宴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。
这男人绝对是公报私仇!
白时暮收起工具,吐槽道:“你俩谁也不比谁强,都是不要命的。”
包扎完毕,白时暮才去看小男孩。
简单的检查了一下,初步判断惊吓过度昏厥。
白时暮只能给他做初步处理。
池声没理那边,走在峭壁边缘,不停的往下张望。
她看向小女孩,问道:“你还好吗?请给我一个回应!”
树杈上摇摇欲坠的女孩,颤颤巍巍的点了下头。
池声连忙安慰她:“你别怕,你只要抓紧树枝,保持现状就好。剩下的交给我,我会想办法救你的。”
“救她?怎么救?”罗雨甄走过来,“这太危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