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微看着那只纤尘不染的手正抓着她的手,两手相比,她的手像极了孩童,大小很明显。
宽衣这活,她熟。
很快便将萧锦言的衣服给扒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职业病,每次都会忍不住望向他心口那道疤。
头顶传来极为好听的嗓音,“小九,怎么了?”
沈初微指着那道疤痕问他,“为什么不把疤祛掉?”
“它并没有妨碍到本宫。”萧锦言的目光落在沈初微身上,欺身过来,将她抵在双臂之间。
沈初微依旧不争气的红了红脸。
“殿下,臣妾想给你科补一些关于怀孕的知识。”
“明日再说。”
然后低头堵住她想长篇大论的嘴。
沈初微表示,她只是想站在医生的角度,讲述一下如何快速有效且不浪费时间,不浪费体力的情况下,正确有孕方法而已。
等萧锦言问的她想说什么的时候,沈初微已经说不出话来了。
即便能说出来,她也不说,是被气的!
今日烈阳高照,沈初微躺在榻上咸鱼了大半天,修身养息。
她还在惦记着萧锦言给她画的大饼,因为没兑现。
她翻身趴在榻上,叹了一口气,想他每日这么忙碌,兴许是忘了。
春喜抱着一堆布料过来,“小主,您今儿怎么总是叹气?不下二十来个了吧?”
沈初微叹了一口气,“你不懂。”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:“我这里,抓心挠肝般的难受。”
春喜闻言急忙放下手里的布料,快步走过来在沈初微面前蹲下来,一脸担忧的看着沈初微,“小主病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沈初微说完叹了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