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阳这个问题，顿时问的张云凯有点发懵。
脑子里瞬间出现一句话。
狗改不了吃屎。
不过本能的，他觉得这句话不能说，然后小心翼翼道：
“狗……狗应该最喜欢啃骨头。”
只是，他不说，但却有其他人说。
人群当中，不知道是谁，突然起哄道：
“狗最喜欢的怎么会是啃骨头？狗当然是喜欢吃屎啊！”
“老话说的好，狗改不了吃屎嘛！像我们农村的狗，都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“对对对，天底下没有不吃屎的狗……”
……
张云凯的脸色僵了僵，眸光看到李阳脸上诡异的笑容，心头顿时打了个激灵，下意识的问道：
“你，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李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，伸手指了指旁边丢在地上的绳子，满脸玩味道：
“刚才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当狗吗？既然现在主次反过来了，那不如你给我当狗吧。”
“就按照你自己所说的，你把自己拿绳子栓起来，然后跪在地上学狗叫，顺便再吃一坨屎！”
“这样我就放了你，你看如何？”
说话的时候，李阳还很体贴的将张云凯放下来，只不过在他落地的时候。
突然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膝盖上。
“咔嚓！”
清脆的响声，伴随着张云凯痛苦的惨叫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