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柚白闲着的手揉揉发麻的头皮。
扯头发的手又使劲往下一拽,不满道:“你喊谁野种呢?”
江安然当了二十多年的高贵大小姐,怎么可能对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丫头低头。
挣扎着对江柚白又打又拧。
江柚白无意间被她打伤,本就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又新添了几道掐痕。
今天她从早上就开始不满,下午还有人给她添堵。
对着面前疯女人的肚子一脚踢过去,把她压倒在地,一只手从后面锁住江安然还想反击的手,另一只手扯着头发把她的脑袋拽起来。
“你在打我一个试试?”
江安然刚想骂回去,就想到一回来就怒气冲冲找江柚白的父亲。
颤颤巍巍道:“妹妹,你先放手,是姐姐错了。楼下爸爸还在找你。”
她先稳住这个野种,等到爸爸面前有她好看。
江柚白手上的动作愣住,那个卖女求荣的父亲还有脸找她呢?
扯着在她身后痛苦地叫成尖叫鸡的江安然,一路走到楼下。
扔到客厅里正在喝茶的江为民前面。
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开始扒橘子吃。
江安然一被松开,就可怜兮兮地跑到江为民旁边,哭诉她刚才的悲惨遭遇。
“江柚白你翅膀硬了?还敢打你姐姐?”
他心疼地摸摸江安然被打青的脸,这张脸要是出了问题不能卖个好价钱可就坏了。
江柚白认真地挑橘子上的白丝,视江为民为空气。
江为民打掉她手中的橘子,吼道:“你听不见我说话?”
心疼地看了滚落在地的橘子一眼,撇撇嘴浑不在意,“父亲把我当向上爬的工具,我打姐姐一顿出出气不过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