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，纣王的。”
杨戬攥紧的拳头，“哪吒说，你是卓其华，是男儿身。为了纣王变成了女儿身？”
妲己作揖道：“之前骗了二爷，抱歉。如若不然，我没这个机会找到他接近他。再次谢谢二爷当年的帮助，妲己永远铭记在心。”
杨戬不死心，“那你当初化作女人，又是为何？”
妲己真诚道：“那是因为，我知道自己的爱的人变了性别，所以想着适应着。狐狸独特的妖术，二爷辨不出真假也是情理之中。还好女娲娘娘信任我，还是把任务交给了我。”
杨戬凑近她，指着她肚子。
“既然是任务，为何还要这个孩子？你明明可以一开始就不要这个孩子。”
妲己抱着肚子一脸幸福，“即便是变了性别，和自己爱的人有了孩子也是乐事。”
杨戬身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，“既然真的变成了女儿身，但可以把孩子逼出来，然后跟我离开朝歌！”
妲己连忙退后，“二爷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杨戬目光凛冽，“跟着我，不比跟着纣王有前途？”
妲己瞪大着眼睛，脑子开始分析这句话的涵义。
三秒后，她惊讶道：
“大哥！我是男的！”
杨戬看向她肚子，“都已经能有身孕了，还说是男的？”
妲己转身，变出卓其华的模样。
“二爷你看清楚！我内心还是男人！切莫在跟我开玩笑！我不过是为了桃夭夭化作一个女人。若是下一世的桃夭夭是女儿身，我会毫不犹豫再次变回男人！”
杨戬放出狠话，“此次推翻朝歌，我会一把火烧了！纵使是你，也会被牵扯进去。”
这赤裸裸的危险，卓其华并没有退缩，重新变回了妲己。
“二爷，无论如何，我会第一时间保护他。”
她再次作揖，“再次感谢二爷当年的帮助，妲己，不，卓其华永生永世欠您个人情。今日夜已深，二爷随了武王姬发，还是赶快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