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走?
南极仙翁见姒癸良久不语,忍不住催促道:“师侄究竟意欲何为?贫道作为长辈,劝你一句,做人要见好就收,莫要贪得无厌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便被姒癸打断:“师伯若懂这个道理,就不会在本皇放过阐教几位师伯师叔一条生路之后说这种话,师伯难道不怕激怒本皇,拼着一拍两散,也要让他们当中陨落一两位吗?”
他生平最讨厌别人只站在自己的立场对他人说教,他人不听还横加指责,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好心。
实则不过是为了自身利益,找的一个好借口罢了。
南极仙翁脸色极为难看:“你究竟意欲何为?”
这会连师侄都不叫了。
姒癸慢悠悠说道:“其一,请师伯立下大道誓言,阐教所属金仙境以上,姬发死之前不得进入九州四疆,但有违反,由阐教限时诛杀。”
南极仙翁断然拒绝:“这不可能。”
话音刚落,姒癸一指点在地藏腿上。
地藏鲜血淋漓的腿猛地爆开,下了一场很小规模的血雨。
“南极师伯应该认真考虑再回答本皇,不过下一次答错了,爆开的就不是腿,而是脑袋了。”
地藏闻言一阵迷茫,你和阐教较劲,为什么要拿我下手?
我是西方教的啊,万一对方宁死不从,那死的岂不是我?
再说,阐教为何要为了一个西方教的弟子妥协?
你就不能换个阐教的吗?
他们肯定舍得。
只可惜姒癸没能听到他的心声,慢悠悠道:“三、二……”
“好了,贫道可以答应,贫道这就立誓,还请师侄听好了。”
南极仙翁板着脸立完誓,冷着脸看着姒癸。
“有其一必有其二,说吧,还有什么条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