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可以。
凯撒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刺目的黄金童看向帕西:“帮我转告我亲爱的叔叔,如果他想让我成为古尔薇格,那我也不介意。”
帕西被炽热地黄金童死死盯着,仍旧面不改色,微微躬身:“是。”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帕西又行了一礼,然后转身离开了。
凯撒靠在椅背上,拿起支离破碎的高脚杯,一口将其中的阿曼罗尼的饮尽。
镰鼬疯狂地在四周盘旋飞舞,像是在昭示着皇帝的怒火。
它们怒吼着,疯狂着,尖啸着,直到……
“彭!”
凯撒手中的高脚杯碎裂开来,水晶稀稀拉拉碎了一地。
凯撒彷若未觉。
直到感受到手上水晶划破皮肤的痛楚,才回过神来。
酒德麻衣穿着睡衣拖鞋走进餐厅,抱着一根法棍坐到他对面,懒洋洋的问道:“什么情况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凯撒按响餐铃呼叫服务员收拾残局。
“他们呢?都不吃早餐吗?”
“你不知道吗?”酒德麻衣手里的法棍蘸老干妈咬的邦邦响,“他们昨天出去但现在都没回来。”
“仔细算一算,你应该是第一个回来的了。”
凯撒:“……?”
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,不是我不对劲,而是我觉得您们有点不对劲。
此时此刻不对劲的众人正坐着悍马赶往源氏重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