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子眨眨眼，想了想，她认真摇头，“不可以。”
那女孩赶紧说：“我花钱买合照，你们不是在筹集资金吗，应该很缺钱吧？”
团子噘着嘴，“不可以，不卖签名，不卖照片，这是不对的！”
留着齐肩短发的女孩撒娇，“就拍一张嘛。”
一只肉爪伸出来，微微张开，示意双方保持适当的距离。
团子严肃道：“就算你们很漂亮很可爱，也不可以。”
两个女孩顿时红了脸。
漂亮可爱？渺渺妹妹也太会了。
【哇，感觉渺渺的情话技能满级啊！】
【小嘴跟抹了蜜似的】
【要是渺渺夸我漂亮又可爱，我估计能晕过去】
【不过只是合照，也可以答应粉丝吧】
【可能她不太懂这些？或者家里人吩咐过？】
两个年轻女孩不肯走，跑去买了画和糖画。
糖画制作速度快，她们很快领到糖画，又跑到速写这边排队。
看在她们是顾客的份上，团子背着手，溜溜达达的走过来。
两人不死心，“真的不可以拍照吗？”
团子摇头。
“那，那我们出现在同一幅画上？”
团子摸摸下巴，开始考虑。
这时，两个女孩发现画师朝她们这个方向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