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魔女教派吗？又或者，你本人就是魔女教派的一份子？”
蒂法娜低下头，赶忙否认道：
“不，眷者先生，我永远都是‘红龙先生’最忠诚的仆从，这点请不要怀疑。”
我知道你是我最忠诚的舔狗，只是吓吓你……
刘易斯继续说道：
“如果你对魔女教派有一部分认知，就该知道她们信仰的神是原初魔女，她们喜欢的事是散播灾难、疾病。”
“她们？”蒂法娜皱起了眉头，有些疑惑的重复这个单词。
她不知道刘易斯为什么要用“她们”代指魔女教派的成员，毕竟，加入这个教派并没有性别要求。
“是的，就是她们。”刘易斯淡定地解释道：
“既然你已经服食了‘女巫’魔药，就应该知道，服食下魔药的人，会变成极为有魅力的女性，即便男性服食，也是如此。
原初魔女曾经就是一位男性。
在超凡者中，所在途径的高序列超凡者会对低序列超凡者造成影响，因为你不是男性，所以晋升到序列七便遇到了麻烦。
我的建议是晋升到序列六便停止，不要再去追寻更强大的力量，这只会让你失控，变为怪物。”
“我会，变成怪物……”蒂法娜喃喃自语，一时间有些恍惚。
她很想问问是不是哪里弄错了，她怎么可能只停留在序列六，她怎么可能辜负“红龙先生”的期望？
蒂法娜优雅地端起茶杯，她的手在颤抖，甚至于茶水洒落在衣物上也毫无察觉。
刘易斯注意到了蒂法娜的异常，他没想到对方有这么大反应，这种心态，对于晋升十分不利，甚至会导致失控提前。
他重重敲了一下桌面，打断了蒂法娜小姐的不正常状态。
“我已经解答了你的问题，轮到你回答问题了。
我的问题是，你为什么会登上这艘游轮，又为什么要刺杀那位外交官？”
蒂法娜小姐回过神来，她勉强挤出笑容，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