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醒之下，使得他想起了曾经过往，冷汗顿时沿着鬓角流淌下来。
出大问题了。
这件事，从一开始就不对劲。
镇国仙剑固然神奇，可自己终究只是一尊重伤垂死的老朽大能而已。
真能凭借一枚仙剑，就瞒住神界其他人？
大能之下，乃至新晋大能也就罢了。
以自己的手段，真能瞒得住那些上位大能？
事实真相就是，他的认知早就在不知不觉间，被人扭曲。
有人让他误以为是他自己遮掩住东方域的异常，扭曲了整个神界对东方域的感知。
可事实显然并非如此。
“到底……是什么人？”
祭老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。
他岁月悠长，可谓见多识广，隐隐已经猜到了某些真相。
自己只是一尊垂死之人。
对方会那么好心，替自己遮掩去其他大能的窥伺？
不！
绝不会。
对方不过是把他当做了羊圈中随时可以宰杀的羔羊。
看似为他营造出了一个安全环境。
其实当时机一到，就会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，任由宰割。
若不得韩阳提醒，恐怕死到临头，他还洋洋得意，觉得自己手段非凡，瞒住了天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