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，你......”白念念欲言又止。
“想说什么便说吧！”
许长歌猜得出白念念现在的心情很复杂。
“敢问公子，你是如何让父君和族老们退步的？”
白念念很清楚白云华的脾性，重男轻女。别说关乎到了国运的事情，即便是普通的政事，也都不可能让白念念插手。
“因为他们畏惧我。”
许长歌望着远处，少有地说出了真心话。
“畏惧公子？”白念念的娇躯轻轻一颤，不敢置信。
白念念的第一个念头认为许长歌在胡说，可当她看到了许长歌的这一双空洞似渊的眼睛，心底深处的那一份疑惑慢慢地不见了，莫名生出了一种敬畏。
不由间，白念念想到了第一次与许长歌见面的场景。那个时候，许长歌虽然孤冷傲然，但不像此刻这么让人感到恐惧。
以前的许长歌需要一些时间蛰伏，当然不能表现得太过了。现如今，许长歌慢慢布下了局，一切都按照着他的预想而发展，逐渐展现出了属于大帝应有的风度和威压。
“不信吗？”许长歌笑了一声。
“不是。”白念念立即否认：“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件事情。”
白念念转念一想，如果不是父君和族老畏惧许公子，他们为何会因为许公子的一句话而让自己前往秘境呢？
细细一想，白念念看向许长歌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敬畏了，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半步，与许长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远远望去，白念念就像是许长歌的侍女，身体不敢有太多的动作，微微弯腰。
龙船上面的侍卫看到了这一幕，立刻将目光移向了别处，压制住内心的震撼。
“羽化皇朝应该还没有定下太子之位吧！”
许长歌突然转移了话题。
“没有。”白念念一愣，立刻摇头回答道。
“有兴趣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