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不叫，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，你就是一条被我踩在脚下的狗。”
说着一脚踢在楚枫的胸口。
“叫不叫！”
楚枫紧咬着后槽牙，死不开口。
没多久，一股鲜血涌了上来。
他张口喷在了顾若颜的身上：“让我做你的狗，你休想！”
“你放心，在这里除了我，没有人知道你学狗叫。”
“你只要叫一声，我就放了你了。”
楚枫心中一动：“你真的会放了我？”
他已经受够了这种地狱般的日子，一刻都不想多待。
就像对方说的，就算他真的做了狗，也不会有人知道。
若是出去之后，等到自己修为超过对方，就可以抹除自己的这个污点。
大丈夫，就要能屈能伸。
‘汪——’
心念及此，楚枫忍着内心的屈辱，学了一声狗叫。
顾若颜很满意地点点头，随后解开了楚枫手脚上的锁链。
手中牵着套在楚枫脖子上的黑绳，一步步后退。
“再叫一声。”
楚枫的脚筋被挑断，只能靠双手撑着，一步步跟着向前爬。
已经学过一声狗叫，心中的那道坎就迈了过去。
一声和两声又有什么区别，只要能出去，此刻的屈辱日后定会百倍千倍还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