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中,她仿佛看见老公正在懒懒地晾衣服,都不抖平整就直接往衣架上套;
看见自己一边拆着被套一边数落:“抖开了呀!不然等干了皱巴巴的,说了多少次怎么就不长记性呢?”
看见老公我行我素的回嘴:“反正干了你也得熨,现在费那事干啥!”
看见儿子在一边笑,还说:“我就是吃瓜的!”
泪水落下来,模糊了烛光,模糊了过往。就像一场梦,被魇住了,怎么也挣扎不出来。
不觉间楚清边喝边唱:
“你是我触碰不到的风
醒不来的梦
寻不到的天堂
医不好的痛
点不着的香烟
松不开的手
忘不了的某某某
你是我寻觅不到的风
哭不完的红
说不出的保重
熬不过的冬
忍不住的欢笑
喝不完的酒
愈合不了的伤口
如果你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