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清阿妈,你是这个!”拉姆竖起大拇哥,快按到楚清鼻尖上了。
拉姆兴奋地跟周围的人吹嘘起刚才他看到的楚清放出的那一箭:“可厉害了!楚清阿妈都没瞄准,抬弓就这么一箭,就这样!”边说还边比划这着:“阿爸,跟你有得比!”
拉姆的阿爸也配合着点头,因为周围的人也这么附和着。牧马的汉子们回来了好几个。
他们听说孩子们遇到狼群就赶了回来,没想到这些大宣人已经都解决掉了,五头狼!
一位老人指点着几个牧马的汉子:“你们几个,把狼牙都弄下来,给楚老大做个手串,她可是草原上真正的汉子!”
楚清:“……汉子!”
楚清都想给这老人作揖了:我敬您,大爷,您才是条汉子!
这下,胳膊都不那么疼了。
花依拿来了艾草,点着了在楚清的伤口边上熏烤:“楚清阿妈,你不要动,别烫着,这样熏熏好的快!”
楚清依言一动不动。
草原有草原的治疗办法,人家能这样活下来,必然有道理。
小宝就翻腰包,把里面的豆饼都抓给花依:“你吃,吃完了我还有!”
花依看了看小宝,又看了看掰狼牙的汉子们:“小宝,你也是条汉子!”然后一把抓过零嘴塞到自己怀里。现在看着好吃的,又想吃了。
安图塔被楚元撞开,没有不高兴,反而流着口水问道:“哎兄弟,你那酒,卖不?”
楚元看了看手里的酒葫芦,又看了看安图塔:“这个不能喝,会把脾胃烧坏。”
安图塔的口水收不回来,楚清说:“那是我们治伤的,能喝的在马车上。”
狼牙拔出来了,二十颗獠牙,血淋淋的,那个称楚清为“汉子”的沃斯老人捧着给楚清看:“您瞧瞧,给你们做两串项链挂着吧!这可都是成年狼,你看这牙,都还没发黄、更没有裂纹,都是正当年的好狼啊!”
楚清怎么听怎么别扭:好狼!汉子!
不等楚清回答,老人就吩咐了身边的沃斯男人给打孔去了。商队的小子们扛起狼,大伙一起往回走。
“可惜了狼皮了,最少身上也有一个洞了。”安图塔看着那些狼,有些惋惜地说道。
老于就很想给他一匕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