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时间同一姿势的潜伏,严重伤害他受过伤的膝盖。
此时不群正单膝跪地,呈上刚刚收到的密信,他儿子发来的密信。
“不群哪,你这样会不会……太累?”皇帝扶起他,亲自给搬了锦墩。
不群受宠若惊,又要跪谢,皇帝一把按住,让他坐下,说:“以后没事你不必亲自守着,帮朕带好队伍就行。”
皇帝在如此盛怒的时候还能控制住情绪,礼待于他,不群心中很是激动。
今天皇帝早朝没完就拂袖离去了。太气人了!
仅仅是下了一场雪,竟成为言官们弹劾楚清的由头。
“皇上,楚清身为农官,不号召垦荒种粮,而是不管哪里都要种她的棉花,如今大雪覆盖,百姓饥寒交迫,她却中饱私囊!”
“皇上,既然棉花已经在大宣境内有所出,楚清却依旧独霸棉织品行当,这是不把百姓的寒苦放在心上,非要等到饿殍满地,皇上,您才能看到事情的危急嘛?!”
“皇上,既然楚清为工部参知,为何她不在本职上下苦力,尽搞什么集体婚礼,哗众取宠、劳民伤财!”
“皇上,楚清负责沃斯国的情报梳理,可两国互访已有四次,历时也有两年余,为何建交还是没有进展,可见她尸位素餐!”
“皇上,那楚清更是纵容她儿子随处设置买卖营生,与民争利!”
这些人眼睛都瞎吗!皇帝一气之下,甩袖而走,话都不想跟他们说一句。
言官,到底是为谁效力的!
皇帝拂袖离去了,众臣愣怔了一下,旋即又有言官高声道:“看吧!皇上也看不下去了!这个人必须要处理,不能再让她如此放肆下去!”
皇帝走了,胡恒秋可没走。
通常他不必次次参加早朝的,只是今天没事做,就来转悠一趟,结果就碰上乱子了。
“你们眼睛都瞎吗?”胡恒秋冷讽道。
“你!胡大人,你因何口出恶言?”一个言官质问道。
胡恒秋:“那你来说说,你们因何口出恶言?楚清是推你家孩子下井了、还是放火烧你家房子了?”
胡恒秋点着一个言官说道:“楚清是司棉员外郎,只管棉花不管其他,非要说她不垦荒种粮,你是傻的还是瞎的还是故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