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宝和李虎同时吸冷气,两双灼灼的目光同时盯向水毛毛:
“你有儿子?”
“你不是单身?”
水毛毛摇头自嘲:“但求曾经拥有吧。”
俩人还是紧盯着他不放。
谁说男人不八卦。
水毛毛看看小宝:“跟你不熟,你们走吧。”
然后就抓起那块破毛皮,背手在身后,晃晃悠悠地回茶棚了。
“白眉大侠!白毛大侠!白毛毛大侠!水毛毛……毛毛!”小宝喊他,人家把门关上了。
“娘亲救的人多了,他儿子是谁呢?”小宝对着李虎咕哝。
李虎:“帮不了你,跟他不熟。”
不管怎么说,水毛毛至少表达了站在他们这边的意思,对小宝来说,既感到轻松也觉得挺意外的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,还是平静无事。
楚元和肖思宁心情有些沉重。
镖票签订当天他们就开始装船,一天两夜的时间,他们的准备工作都完成了,竟然没有碰上来对货物下手的人。
那就是说,路上会碰到的,不仅是货物危险,人更危险,尤其小宝,所谓东家,很可能是人家动手的主要目标。
“别担心,”小宝看出他们的紧张:“咱家都会游泳,大不了往水里跳。”
这倒是,肖思宁这批人是最初六队的小子们,都在海边练成两栖动物了。
唯一水性差的,是甘来。这个高原出生的女孩,亲水的机会实在太少。
不带她又不行,“女孩子家家的,放哪儿能让人省心?”这是楚元的原话。
船下水的位置在平键船坊不远处,这是平键当初用积蓄买下的地皮,自己修建的小渡口,用来给船坊造的新船下水试船、以及方便买主直接驶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