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明白，苏洵是借助何处的力量，使出诡异莫测的四十九道剑气。
更为重要的是，这些剑气相互叠加，每一道的威力更比一道强。
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剑气，忉利天只觉头皮发麻。
短时间内，他无法破开四十九道叠加的剑气。
只要他试图靠近四十九道剑气的范围，无论是神识还是肉身都会被搅得粉碎。
下一刻，苏洵的身影从九煞魔龙刀中涌出，浮现在虚空中。
他淡淡的看着忉利天，道：“你输了。”
忉利天面色微变，看向苏洵，道：“你可以毁了九煞魔龙刀，为何不这么做。”
你可以杀了我，但你为何没有这么做，苏洵没有回答忉利天的问题，而是反问。
忉利天神情肃穆，九煞魔龙刀再次回到他的后背上，他平静的开口道：“你我之间，因果已了。”
下一刻，他的身躯消失在虚空中。
苏洵站在虚空中，没有移动，而是回味着忉利天临走的那句话。
因果已了，是的，他与魔烛龙一直纠缠不清。
他们之间的恩怨，终于在今日清算了。
两人依旧没有能分出胜负，但胜负对于他们而言，谁胜谁负，谁强谁弱，并没有任何意义。
因为他们所争的已经不是单纯的胜负，而是追求更高的境界。
苏洵转而看向腾蛇，默默的问道：“你看懂了吗？”
他看着腾蛇，似是在不断的问自己一样。
他不杀你，你不杀他，腾蛇平静的开口。
强大，但却并不恃强凌弱，腾蛇继续补充。
苏洵点了点头，继续询问道：“你还看出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