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，周紫芸走在虚空中，不断漫步。
苏洵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精芒，空间反向施加力量，抵消空间阻力。
这是物质等换。
空间神藏等于同等值的能量，空间力量失去平衡，便等于不断替换位置，和等换物质的过程。
所以，她每走一步，便等同于改变物质形态，替换物质的过程。
下一刻，周紫芸的身躯突兀的消失，再次出现的时候，已经是原来的位置。
这是要进行下一次物质的替换吗？苏洵看着周紫芸的身影，瞳孔微缩。
下一刻，空间竟有些不稳，随即崩塌。
物质替换并不稳定，所以造成空间的坍塌，苏洵看着面前的一幕，叹了口气。
就在苏洵有些失望的时候，原本崩塌的空间神藏，竟然快速地还原。
苏洵看到这一幕，愕然，还原空间。
他大有意味地看着场上。
此刻，还原的空间又有所不同，原本以空间为主导，而此刻竟然以周紫芸为主导，不断运转。
空间神藏，也在这一刻，变得飘忽不定。
气息飘忽不定，这样看来，她已经是空间大成者，苏洵看着面前的一幕，神情动容。
气息的飘忽不定，从侧面能够说明很多问题。
苏洵看着面前的一幕，想起了当初的一幕。
他的气息飘忽不定，那是因为他已经对空间掌握到了一种极高的高度。
但空间神藏，终究还是神藏，需要稳定的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