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过份又怎么了?平川铁路运输公司可是方家所有的!”汪萌淑长叹了一口气,满面的沮丧。她就是平川人,对于在平川崛起的方家,自然了解地要比一般人更多。
“方家怎么了,这铁路是国有资产,他们就是承包了,也改变不了这个性质!”卢秀一拍桌案道,“你们都是铁道部的正式员工,干了这么多年,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,就这样一纸公文就让你们都变普通职工了?这国家还是党的吗,还是人民的吗?长此以往下去,必然国之不国,党之不党!”
汪萌淑抬眼看了卢秀一眼,她也不傻,自然明白卢秀这番话的用意,不过这种暗室之中两人的谈话,她就是出去向平川铁路运输公司的领导们报告,也没有用。第一,没有证据;第二,平川县火车站党委这一块,平川铁路运输公司也管不着。
她虽然不满平川铁路运输公司这一手,但是她也明白,铁道部的正式员工怎么了?秦西省那么多原来的国有企业,甚至于是军工企业,这几年来,下岗的职工还少啊?就算说她算是干部编制,但是在全国,她这个级别的干部,得数以百万计!
这物以稀为贵,数以百万计的同级干部中,她又算得了什么!她又能算什么?只有傻子才会认为公司离了自己就不转了!
再说了,方家那是什么人?那是连奉元市中级法院都头痛的!这不,没过半个月,奉元市中级法院关于朋雨案不就二审出结果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