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，这是你家宝宝刚刚点单时中的奖，她说要送给她妈咪的。”正说着，服务员走了过来，递给慕瑶一个玩具木偶。
慕瑶接过那木偶笑了笑，小芒果的手气还真是不错，吃个饭也能中个小奖。
“妈咪，你快来看我堆的城堡……”小芒果也在一边叫。
慕瑶对着小芒果笑了笑：“你先玩哈，妈咪马上就过来。”
听到这一系列的对话，陆清整个人傻了一样愣在原地，她看看远处的小芒果，再看看近处的慕瑶，耳边时不时传来那一句句奶声奶气的妈咪。
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一样，这么明显的事了，还非要跑过来打自己的脸。
“你……她……她是你亲生的？怎么会呢？”陆清喃喃开口，像是在问自己。
慕瑶看着她这个样子，没忍住回了一句：“不然呢？难道还是你生得不成？”
“不可能？怎么会呢？我不相信……”陆清无力瘫坐在轮椅子上，不停地摇着头。
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问慕瑶这件事，就是想亲耳听到她说这孩子是抱养的。
至于长得像，完全是巧合罢了。
不是说有人抱养的孩子，养着养着就跟收养他的父母长得像了么。
她不相信。
慕瑶停下吃东西的动作，抬头直视她的眼睛。“是啊，怎么会呢？在你们家三年，被你嘲笑不会生育，不是一个正常女人的人，离开你家后，不但怀了孕，还生了孩子。陆清，你是不是开始怀疑人生了？你从前骂我的话，如今全都成了笑话。”
慕瑶的话让陆清满脸通红，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紧握成拳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以前，她的确做过不少过分的事，因为慕瑶不能生育，也因为……
陆清像是想到了什么难堪的事，脸色突然变得煞白，手中更加着急地想要转动轮椅离开。
她越是着急，越是转动不了。
“李嫂，李嫂……”她大喊。
慕瑶坐在桌对面，冷眼旁观着她的动作，没有想上去帮忙的意思。
陆清被她盯得心虚，手中一个用力，轮椅翻了，她整个人连着轮椅一起摔在了餐厅的地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