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瑶回过头。
后方的天空一片血红，那正是港口的方向。
那边发生了爆炸。
“林大哥，港口没了……”慕瑶惊讶地张大了嘴，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存活了几十年的港口，就这样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火海。
“早该结束了。”林展说出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，身子一软，晕了过去。
车直接开去了医院。
林展被送进了抢救室。
由于慕瑶在车上帮他止了血，他手臂上的子弹被取出来后，就没什么大碍了。
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时，因为麻药没过，林展还在昏迷中。
慕瑶一路跟去了病房，按照医生的吩咐想帮他把被剪坏的外套脱下来，换上医院提供的病服。
褪下常服外套时，突然从口袋里面掉出来一张相片。
慕瑶下意识捡起来，准备重新放回他的口袋里，眼角余光无意瞥了一眼上面的人。
又停下。
那人……
她呆住。
是陆清。
照片上的陆清坐在轮椅上，抬头看着身后一片火烧云的天。
她很瘦，目光如一潭死水。
像是近照。
慕瑶看着那张照片，又看了一眼熟睡的林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