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尘平静说道:“我交保护费。”
说着,他从钱包里拿出两千块钱来。
年轻人眼睛一亮,因为他看到庆尘钱包里还有好几百的样子。
不过,这些年轻人竟也没继续纠缠,只是拿了钱在手中拍了拍:“是个识趣的,兄弟们先撤!”
说完,他们转身出门。
庆尘思忖,这些人就这么走了?
年轻人临走时的眼神告诉庆尘,这些人一定还会再回来,只是现在不能动手。
看样子,这底层世界里也有一定的规则,社团是不能在明面上,对那些缴了保护费的人动手的。
不然,以后再收保护费就会难度很大。
起码是明面上不能这么做。
庆尘稍微打量了一下逼仄的房间,十平米,一室一卫,除了一张脏脏的床外,几乎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了。
鸽子楼里的上水管道还是好的,下水早就坏了,所以厕所是不能用的。
房东干脆将坐便器都封堵上了。
这时,庆尘给秧秧发去消息:“按照约定,我来下三区了。”
秧秧:“现在知道我们为何想要改变这个世界了吗。”
庆尘:“知道了。”
秧秧:“按照约定,虽然那里很苦,但一定要住够一个月。”
这是秧秧与庆尘的交换条件,她前往大阪带走小真纪见妈妈,再将小真纪带回洛城,这就是秧秧需要做的。
而庆尘需要做的,就是在下三区体验一个月。
其实,这个交换里,秧秧并没有实际的好处,她只是想让庆尘明白,里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。
庆尘放下电话摇摇头,其实当他走进下三区的那一刻,就明白一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