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炳脚步踉跄，后退了几步，他看着攻击自己的人，眼神冷漠，沉默着没有还手，但也没有离开的打算。
“一个废物...”
徐田嗤笑一声，连他一个随意的推搡都后退，可想而知实力的弱小。
或许也就是二品武者罢了。
实力弱小，身份卑微，这让他对阿炳更瞧不起。
如果不是众目睽睽，他一定要给对方一个教训，一个非常深刻的教训。
云凯默默注视着这一幕，眼神复杂。
又是这种熟悉的目光。
不知道为何，他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回忆。
那是深埋在记忆深处，不想要回忆起的灰色记忆。
云凯看着阿炳，虽然阿炳此时表现得很平静，但他可以清晰感受到对方压抑的悲哀和悲伤。
没有多少愤怒。
只有一种放弃抵抗，让人窒息的情绪。
那是一种自我厌恶，生不如死的情绪。
这种情绪，他在洪毅身上感受过。
作为灵媒，洪毅的人生也是痛苦且悲哀的。
这种感觉他深有体会。
当初的他一样是人人厌恶的存在，只是相比异人他要幸运得多，因为人们虽然厌恶他，但却不会仇视他，更不会想要杀死他。
至少，他是安全的。
如今一切都变好了。
“风哥，你说他找你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