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都是纳闷地说了起来,而我松开弓弦,立即有弓箭飞了出去。只是转眼间,就刺进了一个阴阳堂弟子的脑门,他立即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。看见这情况,阴阳堂的人们都纷纷叫了起来,我则是不慌不忙,快地拉着弓箭。
这些人可不是铁块宗,他们就是普通的血肉之躯,在我这弓箭的攻击下,阴阳堂的人们纷纷倒地。人们哭喊着求饶,那张凡则是躲在一群阴阳堂弟子的中间,他吓得脸色苍白,大吼着说道:“是谁?快出来,我们认输了,我们退赛!”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果然这些人就是一群乌合之众,上次也是靠着人多偷袭我们。这张凡比起赵良,实际上可要弱不少。
这个时候,我们耳边忽然就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: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既然已经退赛,就莫要再下杀手。”
这声音不知是从哪儿传来的,我估计很可能是万教大战的监督者,就放下了白鹭弓。此时云墨子拍了拍石头,那些阴阳堂的人立即就走了出来,等看见我们,张凡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道:“江成!”
我看着张凡,微笑道:“张先生别来无恙,把你们的令牌交出来吧。”
他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,说有种等回去了给我好看。随后他们纷纷拿出令牌丢过来,我一看真是傻眼了,阴阳堂二十个人竟然全是青龙令牌。那张凡呸了一口,低声骂道:“真扫兴,刚碰见个变态狂就又遇见你。”
我微笑道:“张先生,你还是比较适合在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靠着人多欺负人,万教大战这种事情,你就想都不要想了,免得过来丢人。”
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咬牙道:“江成,你别太自以为是,有种去戈壁滩东边,那里高级令牌多得很呢。”
“令牌多?怎么回事?”
云墨子这时候站起身问了一句,张凡先是说了句关你屁事,随后一看是青衣门的人,他连忙改口说道:“在戈壁滩东边,忽然有个人摆起擂台,说公平战斗,输的人留下令牌。等我们路过那的时候,他已经得到了好几个令牌,其中有两个是朱雀令牌的。”
我们听得都是有些惊讶,这人怎么这么嚣张?
在万教大战里摆擂台,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说他有很多令牌,让大家赶紧来抢夺吗?
面对云墨子,张凡那嘴脸很恶心,他满是讨好地跟云墨子说,现在东边已经有很多强者在那摆擂台了,说到底就是朱雀和白虎阵营的人,不甘心自己的令牌被一群乌合之众群体袭击带走,所以想来个干脆利落。
方亚楠这时候已经解决了几个铁块宗的人,她抬起头看向曹大,问怎么办。
曹大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,他说道:“这种破令牌,拿一百个才比得上一个朱雀令牌或白虎令牌,我们也去东边看看。青衣门的,你们去不去?”
云墨子与飞雪道人都是看向了陈海平,那陈海平很是认真地思索一会儿,他忽然问道:“铁块宗身上的是什么令牌?”
“都是青龙令牌。”方亚楠淡淡地说道。
“走吧,这样下去恐怕无法获得名次。”陈海平站起身拍拍屁股,直接跳下了石头。
我们意见全都相同,就纷纷决定去戈壁滩的东边。临走的时候,孔蝴蝶将道符都收起来了,她还很兴奋地问云墨子很多技巧。云墨子这人也老实,通通大方地跟孔蝴蝶说了,气得飞雪道人和陈海平翻了好几个白眼。
来到戈壁滩的东边,这边人数明显多了不少,但大部分都是围聚在那看热闹的。我们疑惑地走过去一看,只见在人群中央有个擂台,两个人正在那打得火热,这两人都是擅长近身战的道士,分为一男一女,那个男道士的身上已经满是血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