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林的,你不是很拽吗?怎么就落到了我的手里?”
这里的林飞虽然不是真正的林飞,只是林飞的一个念头。
但是,思维和林飞一样。
望着纳兰鸿德得意的模样,他笑了。
“抓住我又能如何?我该取你头颅的时候,还是会取你的头颅。”
“好好享受一下,你不多的时光吧。和家人好好团聚,错过了,就没时间了!”
“狂,你很狂。你都死到临头了,还在大放厥词。”纳兰鸿德冷笑,“杜衡,弄死他,一定将他的脑袋割下来,给我送来。”
“我要将他的脑袋煮烂,肉喂狗,剩下脑壳,我用来当夜壶!”
纳兰鸿德字里行间,都透射出对林飞的恨意。
“好嘞!纳兰先生,这事情,我保证稳妥地办好。”
等通过电话之后,杜衡带着林飞,去了一个无比荒凉的野山。
所谓的野山,就是几乎没有人去,而且交通很不方便。
也可以说是无人区。
在这里杀人,就算不掩埋尸体,等有人发现死人了,也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,甚至更久。
接着,杜衡就带着人,押着林飞,又向着山林深处走了一段时间。
这时,杜衡看看回头路,觉得在这里杀人完全无后顾之忧。
然后,他嘿嘿一笑,掏出枪对准了林飞的脑袋。
“哦,对了。纳兰先生还得用你的头颅当夜壶,不能破洞。”
说完,他嘿嘿笑着,将枪口下移,对准了林飞的心脏部位。
“小子你死后,可别在地狱告我的状,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!”
“有什么遗言,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