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封是来自雍王府,一封无名。
不用猜,自然是赵黎和云抒他大爷的信,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。
打开第二封,李霄一看,顿时笑了。
“杭州鱼米之乡,后世人才辈出,我等垂垂老矣,血冷无锋。
钱承泗锦,因疏于管制,造下恶劣行径,罄竹难书,小友可代为惩处,或送于杭州府交由去打人处置。
至于我侄云抒,身如白玉,心如白纸,有上善之德,望莫要为难,不日送还家中。”
这是怂了,因为百炼阻截,安抚使司和杭州断了联系,对方还以为云抒是被挟持了。
李霄不觉莞尔,这字迹匆忙,言语纯白话,看来对云抒还是极为担心的。
将这一封递给赵婼,李霄再看另外一封,果然是赵黎写的,字迹和之前相同。
“李兄如晤。
多日不见,甚为想念李兄,也想念李兄所做菜肴,每每想起,口中生津,吃饭也有了胃口,不日定然再去杭州,与李兄相会。
李兄所赠美酒,甘甜清冽,我与父王甚为欢喜,多谢李兄惦念。只不过,仅喝了一坛,父王就将其他八坛放在了地窖中,说来日接待贵客再开,赵黎口福甚浅。
柳高义柳兄,已于昨日刚刚离开开封,我拜托父王传达调令,能保柳兄一路畅通无忧,李兄但请放心。
至于兄与两浙路安抚使之事,黎有所耳闻,已经拜托父王赶往两浙路。
你我兄弟之间,无须客气,如有所托,黎自然尽力帮助。”
看完后,李霄一笑,递给赵婼。
“我就说,这人认情,我助他摆脱隐患,他爹也非常高兴,不然不会如此上心。”
赵婼看完,将信收起。
“这人还不错,重情重义,生在宫廷能有这种性格,可是不易。”
“是呀,人各不同。”
李霄带着赵婼开到门前,几日时间,所有店家都搬的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