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空灵停下脚步，缓缓转头。
老者顿时骨杖上魔气亮起。
“大胆，你在找死！”
舞空灵伸手拦住了老者，淡笑道：“你还有什么事？”
张月涵大声道：“舞长老，我想拜入你的门下，做你门下一侍女。愿长老收留！”
舞空灵笑了，面纱都遮不住舞空灵眼中的笑意。
“为何你要拜在我的门下？”
张月涵大声道：“在来之前，我听人说。舞长老，身为女子却是紫魂宗内晋升最快，实力提升最迅猛，最有天赋的女魔王。我愿向长老献出一切，换取力量！”
张月涵说着，拿出一把匕，划开了自己的手掌，鲜血汩汩。
舞空灵看着她的动作，沉默片刻。
终于，舞空灵出声道：“张月涵，跟了我，我怕你有朝一日会后悔的想要自杀。”
张月涵张着嘴巴，不明白舞空灵此言何意。
舞空灵忽的对她轻轻的摆手道：“我收下你了，随我来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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