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仆人都穿得如此贵气?
那他父亲到底是做什么的?
秦澈昏迷时,陈伯骑马去镇上请来了郎中,郎中一看这脉像,就对着谢明珠道:“天意如此,你们也莫太伤心了!”
秦澈此时悠悠转转的醒了过来,看了一眼谢明珠,无比悲凉道:“娘子,委屈你了!”
中年女人见秦澈现在住的这地方,和二少爷住的宫殿比起来,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心里嫌弃之余,又想着,没办法,谁叫这大少爷没个当主子的命呢!
“陈伯,时间不早了,不如让我娘子去做点……”
中年女人和陈伯在秦澈和谢明珠没有回来之前,已经在屋里转了一圈了。
就连米缸什么情况,她们都是知道的。
留下来吃什么?
吃糙米吗?
“大少爷,奴还得赶回去复命……”
秦澈挣扎着要起来。
谢明珠只好扶着秦澈来到书桌前,秦澈将墨迹已干的信,装进信封,递给陈伯。
陈伯也没有料到秦澈生活的条件如此艰苦,他当下就掏身上所有的银票递给秦澈,温声道:“大少爷,你……你一定要好好的。”
秦澈推辞道:“我不能收。”
陈伯见秦澈不肯收银票,就将银票又递给了谢明珠。
“娘子,大少爷就拜托你照顾了。”
谢明珠用眼神看了一眼秦澈。
秦澈眼眸轻轻一闪。
谢明珠假意推辞一番,还是收下了银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