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告之。
不，或许，他并没有证据，他只是在逼问自己。
想知道自己会不会露出马脚？
若是她露出破绽，就给了他下手的证据。
皇后双眸空洞的凝望着圣上离开的方向，不知过了多久，她才回到宫殿里，轻车熟路的跪坐在蒲团上。
她微抬眸眸，看着画像中的圣后。
其实画师的技术并不怎么好，至少，在皇后看来，这张画像中的圣后，不及她风采的十分之一。
她凝望着圣后那张神采飞扬的脸庞，心里却是思绪万千。
是你在保佑秦澈吗？
所以，他从毒中脱身？
所以，他能从火中脱身？
是你，在保佑你的儿子，对吗？
其实，我如果说，我后悔了，你信吗？
我后悔了。
真的。
我是真的后悔了。
可我……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！
退一步，是千丈深渊，我会摔得粉身碎骨。
进一步，……
还能进一步吗？
嬷嬷这一次的方案，是失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