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官员随口道:“种植我们带来的粮种,这一季可得七八百斤!”
他想了想又道:“不用急,养两年变成熟地,一季绝对可有千斤产量。”
宝珠族巫长听到千斤二字,顿时浑身一哆嗦,然后便不停的哆嗦,整个人仿佛发了羊癫疯。
周围的原宝珠族族众,见此赶忙上前搀扶他。
秦墨则往他嘴里塞了根木棍,防止咬舌头。
“巫长……父亲……您咋了?”
鲲抱着打摆子的老巫长,情急之下却是喊出了父亲的称谓。
其余的原宝珠族族众,闻言不由齐齐一愣,有那脑筋活泛的,脸色已然变得难看。
“怪不得啊,往日我等再如何出彩,也得不到老巫长高看。”
“老巫长说这家伙憨厚,还说要将巫长之位传给他,我还信了他的鬼话呢。”
“原来老巫长是知道鲲乃子嗣,因而偏爱与他……”
原宝珠族青壮们纷纷抱怨,大抵已经明白自己奉为圭臬的生存法则,早被巫长们暗中鄙弃了。
越人维系族群的法则,是女子与外族男子那啥,回来生下的娃娃,族群共养之。
但精明开化的巫长们,却早已学着越人贵族,或者说学着华夏礼法,暗中将血统传续奉为圭臬。
那巫长之位,明着是大家都可以争取,暗中却是只在子嗣中传承!
“别抱怨了,往后便没有巫长了。”
“对,往后尔等之君长,皆由神帝指派,有德者居之。”
“你们现在……应该高兴才是,那位君长说,神帝赐下的水稻种子,一季亩产能有七八百斤,两年以后一季更能有千斤产量。”
其余几位巫长,见周围的越人们,看向自己几人的眼神,皆是满含幽怨,便避重就轻的解释道。
众越人面面相觑,满脑门的问号。
嗯,他们并不明白斤是什么,更不明白七八百斤代表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