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官:“……”
糟老头子果然坏滴很啊。
怪不得在传闻中,他能诱骗秦相喝下童子尿药汤!
诸官暗暗腹诽不已,但想到秦墨喝童子尿的经历,心里顿时又平衡不少。
而且,泡在滚烫的药汤里,渡过最初不适阶段后,渐渐便开始受用了,身体的疲乏和风湿痛,都在明显减轻,很舒服。
“呼……这条老命总算是保住了,秦相若是再让我操练下去,说不得便要去追随先王矣!”
冯劫学着李斯呈大字漂浮在药汤里,享受着难得的惬意,半是后怕半是埋怨的感叹道。
李斯闻言,跟着也幽幽开口道:“也不知秦相,为何突发慈悲之心,放饶吾等不再操练。”
“总不会真是因为,吾等已经熟练运用鸳鸯阵吧?”
冯劫和诸官齐齐摇头,他们自然是不信秦墨的鬼话,虽然那确实很说得通。
不过,似乎也有人觉得,不该把堂堂大秦宰相,猜度的那般狭隘不堪,便道:“或许,秦相只是一心为公,并非刻意为难吾等。”
此话一出,莫说是冯劫、李斯等人,便是给药池中添加热汤的夏无且,也是噗嗤一声笑喷了。
为公,肯定是为公的。
但若说没有私心,那才是见了鬼了!
……
与此同时,铁山大校场的辕门外,秦墨和扶苏以及元嫚,正在迎接全天下最尊贵的客人。
“儿臣恭迎父皇!”
“臣,秦墨,恭迎陛下!”
三人先后向行至近前的御驾队伍行礼。
六匹汗血黑马拖曳的玉宇车,稳稳停在三人身前,而后车门打开,赵高当先跳下,放置好阶梯。
嬴政身穿龙凤团纹金甲拾级而下,向三人摆手道:“不必多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