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敲定了应对缚娄国之策,嬴政心中一块大石落地,端起酒樽抿了一口,又向秦墨道:“不知爱卿要如何应对番禺王之大军围剿?”
秦墨揖手道:“既然番禺王急着送死,那臣便成全他!”
嬴政沉吟,又问道:“新训之军卒,战力堪忧,若不能胜,又该如何?”
秦墨坚定摇头:“有恒产者有恒心,越人战士如今有田亩为生,又有军功爵刺激,九成九能胜。”
“纵然不能胜之……介时臣请陛下拨调随驾大军,假扮六国旧族之军,再杀他个落花流水不迟!”
嬴政愕然,扶苏与诸官亦是愕然。
这样也行的吗?
你要不要玩这么花?
六国旧族若是知晓,自己替暴秦背了那么大一口黑锅,怕是能气死!
半晌,嬴政突然哈哈大笑:“爱卿啊爱卿,也亏得你能想出如此主意,番禺王不败真是没天理了!”
扶苏与诸官也是随之大笑:“秦相不愧为华夏第一勇士,用兵之狡诈,实在让人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实在,让人法克可说啊!
番禺王遇上秦墨这个不讲武德的对手,算是倒了血霉了,确实不败没有天理。
嬴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,好半天才忍住,道:“既然爱卿已有应对之策,朕便不多操心了。”
转而,却又神秘一笑道:“此番爱卿之功,朕皆记着呢,明日自有赏赐诏令颁下!”
秦墨自是揖手:“臣谢陛下赏赐。”
两件棘手大事的应对之策,便在宴会敲定,诸人继续饮宴至深夜,方才各自散去。
……
……
次日,顿弱最先得到嬴政诏令,带着大秦使节的仪仗队伍,以及数十箱珍宝财货,浩浩荡荡离开铁山大营,赶往相邻的缚娄国。
稍后,宿醉未醒的秦墨,也接到了嬴政的封赏诏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