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月下意识的否认，这怎么可能是太后，太后怎么会这个样子？
在皇宫里，锦衣玉食，每天都有众多人伺候着，过着养尊处优的好日子。
眼前看到的老人，一看就知道受了不少苦的样子。
董月的脸色有些古怪了。
“她就是太后？”
“是，太后被病痛这么多年，这些年来一直不见好，现在.....”
黄御医说这，刚刚阴阳怪气的李嬷嬷忽然跑过来，跪在太后跟前，“太后娘娘，都是奴婢的错，是奴婢没有照顾好您！”
看到这，董月更是奇怪。
太后能走到今天这个段位，早已经是皇宫里骨灰级别的老狐狸，在皇宫的任何一个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下，就算是心情不好，皇宫里有那么多宫女太监，看哪个不顺眼，直接弄死对方，来个痛快。
为何那么想不开，愣是把自己逼到了这一步？
黄御医问，“董娘子，你可看出什么？”
董月仔细看了一眼太后，“太后娘娘的症状应该在开始的时候记忆力减退，暴燥易怒多疑，渐渐的连话都不会说了，也不认识人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这话不是从黄御医口中说出，而是从李嬷嬷的口中说出来。
董月看过去，这一刻李嬷嬷眼中的关心不像是假的。
“太后应该是老年痴呆。”
老年痴呆。
别人没有听说过，听到‘痴’又是‘呆’，在场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看了。
李嬷嬷也觉到董月说出来这话的瞬间，周围那些看向太后异样的目光，她突然吼了一句，“滚！都给我滚出去！”
董月也被李嬷嬷的声音吓了一跳，她似乎也明白过来她严厉的缘由。
转而看向黄御医，“太后这种情况多久了？”
黄御医一看董月有法子，说话也来了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