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在比干身上安置了心之法阵,可保比干剜心不死。但他还得保比干道心不灭才行。
一瞬间,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保姆。心中不免生出“若实在不可为,便放弃算了”的念头。
清笃道长思索良久,显然也是十分纠结,最后道:“我们还可以再尝试一下,若太过危险便就此放弃。”
一直都没有开口的玄叶问道:“却不知该如何尝试?”
清笃道长舒了口气,似是下定什么决心,“人王宫内有人道气运压制,隔绝遁术。但我却听人说,这禁制却不禁水火。我们可以经水遁过去。”
“水遁?”乔坤心说,原来如此。这是当时姜子牙逃出王宫所选择的方式。
他就说为什么当日他不能施展土遁,姜子牙却能施展水遁,他还以为姜子牙的遁术别有玄妙呢。
清笃道长点头道:“对,水遁。我们乘水遁便可遁入王宫河中,然后再见机行事。若事有不谐,便再乘水遁回来。”
梅傲雪思索一会道:“朝歌城外清水河似乎便与王宫内河相通,我们出城,寻个地方施展水遁进入王宫便是。”
乔坤亲身经历过从王宫水遁出城,思索清笃与梅傲雪所言,觉得此事可行,其中并无差错。
但他却忍不住思索,为何王宫却不禁水火?当初建立王宫的人,为何要留下这么大的破绽?